部分中文插入mysql数据库变成问号，怎么回事？

Question

ALTER TABLE article
MODIFY subject varchar(100) CHARACTER SET utf8;

Answer 1

这个字段原来是gb2312_chinese_ci的。
我把这个字段改成了gbk_chinese_ci。我通过phpmyadmin修改某一个记录，还是喆字成了？号。但是discuz的论坛，文章标题也是gbk_chinese_ci的，修改某一个论坛帖子标题时，喆字正常显示。怎么回事？

Answer 2

我觉得和这个没有关系。同样的是gbk_chinese_ci的字段，我都是在phpmyadmin里操作。

Answer 3

明白了，我原来字段是设置的gb2312，但是我在程序中又加上了：set names 'gbk'。这样统一起来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