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PL/SQL的问题，UTL_FILE.FOPEN方法的问题。

UTL_FILE.FOPEN方法的第一个参数是必须是directory么？可以使字符串么？
我只有用directory的时候才正常，用字符串作路径的时候总会报错[row:1,col:1] ORA-29280: 無効なディレクトリ・パスです。
ORA-06512: "SYS.UTL_FILE", 行33
ORA-06512: "SYS.UTL_FILE", 行436
ORA-06512: "MILK.PUT_LOG_STR", 行18字符串的路径和directory的路径是一样的。
求高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