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暗中 序幕乌兹别克斯坦某地 2010年3月10日 当地时间凌晨1:20当人们不得不在昏昏欲睡与恐惧中做抉择时,那真是一种痛苦的感觉。我站在那辆嘎斯越野车前,让刀斧般锋利的冷风驱赶自己的困倦。中亚刺骨的风的确比朋友手里的快过期的KGB特效药要管用得多,转眼间,我的头脑又清晰起来,手又在发抖。作为一个26岁尚未娶妻生子还对生活充满感情的人,我有资格害怕,然而同时我还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和中国安全部最年轻的副处级官员,另外我还杀过人。我又一次摸了摸腰后上膛的格洛克17型手枪,顺带关切地望了一眼车里长我许多的核技术专家。风带来了不远处引擎的声音,是皮卡,有2、3辆。我将双手放到了头顶,向周围的兄弟们发了个信号。我的手不抖了。****** ******我的面前出现了3辆丰田皮卡,上面架着14.5毫米“岩石”型机枪,19个人,带着AK-47步枪和RPG。我意识到了麻烦,我拍拍我的当地朋友,走了过去。用俄语寒暄了一番,我怒气冲冲地指责那个长着大胡子的家伙,不该带那么多人来,难道想抢我的几百万美圆现金吗。俄语:我:你们干吗带那么多人来?带着乌尔都语口音的俄语:这是大家伙,我带人是保护它的,不是来抢你的我:我的现金不能拿出来,除非你的机关枪离开对方笑了,指了指那几辆皮卡,示意我自己去看看。当我走近它们时,我才意识到他们的确是群不错的生意伙伴,他们的机枪没配弹药。我笑了,拥抱了大胡子,让他开始交易。从皮卡的货舱里,他们拿出了那个黑色高分子塑料箱,说实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小,但这并没有减弱我对这个冷战期间令CIA色变的“小家伙”的忌惮。我走过去,打开它,用我口袋里的便携式放射线检测仪检测它的铅金属外壳,仪器上的绿灯亮起,证明了容器中金属的高贵身份——U235。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出一个人跟我去验钞。去的人居然是那个大胡子,显然当头的想第一个看到美钞上的富兰克林先生,我笑着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睛中兴奋的神色,看起来与国内的普通老百姓没什么不同,想到这时,我的心很疼。因为,在我们走到我的嘎斯前时,我拔出了自己的枪,向他的后脑,扣动了扳机••••••[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net]我在黑暗中 第一节 老鸟初飞
鲜血从他的头颅中射出的时候,战斗打响了。我的对手犯了严重的错误,由于交易地点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我苍白的脸又明明白白地表明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个谨慎却贪婪的军火商人。以至他们对危险缺乏应有的警惕,没有检查附近的制高点,也没有带来足够的人手,甚至没有打开自己的武器保险。一群在和各种势力的较量中游刃有余的兵油子就这么轻易地被我们这些毫无战斗经验的人打败了。我留在"带货"皮卡周围的朋友闪电般迅速地抽出冲锋枪射倒了附近的4个枪手,两个制高点上的10名射手同时用密集的枪弹控制住了其他的皮卡上的目标,20秒后枪声沉寂下来,6个人随后走上前去,向已无生命迹象的血肉之驱补射,确保我们的敌人不久后发现的只能是不会说话的尸体。沙龙说过:只有死的恐怖分子才是好的恐怖分子。我轻轻地问正检查那个大箱子的老专家:何工,是多大当量?回答:几百吨吧。我:那么我们救了很多人了。他回过头,看了看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 当我接到命令赶往乌鲁木齐时,我的伤刚好。我对总部急急忙忙地派一个在中亚已经“走光”的人去执行十万火急的任务十分的不解。到了地方,我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在当地发展的一个朋友报告说: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民兵组织的一个小头目手里有一件原苏联制造的手提箱式原子武器,要向外出售(我的同事一般将在国外发展的情报员称为特情,也有的学CIA的叫法称他们为帐户account,而我更愿意将这些朝夕相处、荣辱与共的战友称之为朋友)。总部在派人核实了这一情报后,制定了一个夺取该件武器的计划。由于,刚刚发生过一系列针对我国的未遂恐怖事件,中央政治局很快批准了该计划,并要求总参二部、兰州军区给予协助。然而,总部却为此犯了难,从上世纪80年代起,中国安全部系统就几乎不再培养干“湿活”(暗杀、策动政变等暴力型秘密工作)的人员,而如果请求国家安全部甚至军方派人担任这次行动的直接指挥官,难免被人抢功。于是,他们想起了我。的确,我是部里能找到的最好的人,我是个能业余干点“湿活”的人,刚刚从中亚返回,在当地有一个合作过3年的情报网络,更重要的是由于我的身份在当地已经“暴光”,我永远不会再回当地执行长期任务,无论任务成败,他们都不会在让一个特工在当地失效。于是,我在新疆伊犁遥控指挥我的朋友和对手进行了几轮谈判,敲定了交易时间、地点和交易金额,与此同时,在总参、军区主管情报和特种部队军官们的帮助下,我制定了一个简单的攻击计划,从军区直属警侦部队中挑选了10名指战员。出于对于这些只参加过演戏而从未打过仗的军人的不信任,同时也为了在部门间搞点平衡,我还通过新疆安全厅找到了6名维族、哈萨克族特警参加这次行动。另外,为了减少外交上的麻烦,我还通过朋友弄到了一批9成新的AK-74和SKD。3月6日,我和我的队员以及总参的一位上校、一位核武器方面的专家踏上了征程。我们毫无顾忌地穿过数百公里中哈边界上的一段,前面的几国边防军早已打好了招呼(当然是以走私的名义,为此要花一些钱),我们顺利地进入了异国他乡。3月8日,我们到达乌兹别克斯坦。3月10日凌晨,行动完成。****** ******坐在米-17的货舱里,靠着我的上级要的箱子(有微量反射性,所以我得以身作则,坐的离它最近),我拿出随身带的阿语版古兰经,轻吟着。有时候花钱是一种很爽的感觉,尤其是当那钱不是属于你的时候。我通过一位朋友从俄罗斯在当地的驻军那里租了一架飞机,当然钱是要放进主管军官的兜里的,为了在行动完成后迅速撤离,同时不惊动乌兹别克斯坦政府和俄罗斯军方(且不说他们内部有恐怖分子的间谍,就算没有,我也不敢通知他们我要弄走前苏联的尖端武器),我们的人花了大量的美金去和方方面面沟通。想到这,我笑了,想想似乎是我的这分工作让我从一个善良的大男孩变成现在这么一个事故、狡猾、甚至有点冷酷和阴险的职业间谍。这让我想起了过去那个母校中的我。我曾经是个满脑子齐家治国平天下梦想的人。[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net]